小折柳。

折柳为刃,点到即止。

气明病娇二人组是坠吼的。

片段灭个想写的画面。



时间线是萧长随掉马,应崇明跟他一起搞大事以后,在他的小院子里。



冬天,下大雪,萧长随在窗台下面誊《清静经》,应崇明隐着身,想翻窗进屋,正好被挡住了,只能蹲在窗台上现形。



猫儿左手撑着窗台顶,弓着腰和萧长随唠唠嗑,说了些当下局势,两个人是绑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只能走趟黑戈壁,冒险去诈藏剑山庄的人。

应崇明出了这个主意,萧长随听完有点犹豫。


应崇明拿右手去捏他下巴,单腿半跪在桌子与窗台间隙上,凑过去吻萧长随。

可也不是吻,他叼住萧长随的下唇咬,用了实劲儿,磕出两个陷进去的小洞,血珠子冒出来,应崇明从善如流地舔了,一点儿没留。


“萧长随,你怕什么,”他轻描淡写,把赴死当说爱般轻松:“我就是下地狱,也要你来垫着。”


萧长随没闭眼,垂着眸子,放任应崇明又磨又咬,手上自顾自地动,正写到“观空亦空,空无所空”。

…只有应崇明的舌尖撩过他唇缝时,细密密的眼睫毛才抖一抖。





他估摸着应崇明发够了疯,指间夹着张写好的字条,举起来,给应崇明看。

是:“藏剑山庄,黑戈壁,叶”


后者看也不看,一把夺过来,松了手,随后在萧长随唇上亲了个响。叹道:对么,萧长随,这才像你。


应崇明往外退,想走了,人刚刚缩走半个脑袋,被萧长随搂着腰一把捞回怀里。

他跌在萧长随的书桌上,丁玲桄榔碰倒一片东西。





砚台纸笔散落到地上,碎的四分五裂,乱的斑斑驳驳。萧长随根本没管,只有温热的呼吸在他脖颈边上,他以为这道长要和往日一样咬他了,下意识一缩脖子,就听见萧长随的声音,又冷又生硬。


他说应崇明,我若先死,地狱下头我替你垫。但你若先死……

 



“你若是先死,纵只留下个四分五裂的难看空壳,我也给你拉回来。”

“……你哪里都别想去。”





好么。应崇明的掌心撑到打翻的墨,手滑,往后栽了下,想:这疯劲儿,实在不能更像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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